白策心道你家聚餐叫我干什么,还让季南溪来接。
今晚把话说明白也好,反正不可能接受一个心里装着白月光的女人。
本想晚上陪柳寒烟,只能晚些时候再去找她。
傍晚时候,梦知意来了,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
得知消息,白策站在窗前朝下看了一眼,说过不让她来,那么固执,心怀叵测,要远离这种女人。
他来到门口,冷漠地看着梦知意,“怎么又来了?”
“履行赌约!”梦知意刻意画了妆容,穿了一件漂亮的汉服,宛若仙女。
“我不是说过!别再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至少让我站够一个月吧!何况,之前我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算是赎罪吧!”
“以前,那么讨厌我,百般离间我和南溪的关系!现在又轻声细语地给我说这些,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梦知意顿时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干嘛凶我?我只是履行赌约,哪有什么坏心思?”
白策不禁冷笑:“你的心早就坏掉了!站在这里,会影响店里生意!”
“你羞辱我!是不是男人?”
白策正想反击,嘎吱,一辆豪车停在二人身边。
“知意,你怎么在这儿?”季南溪走下车,她也脱去了校服,换上一身白色短裙,戴着白策送的白玉护身符。
“我……我在这儿做迎宾!”
季南溪已跟她断绝关系,没有往下问,“白策,我妈让来接你,上车吧。”
白策直接钻车里,冲窗外喊道:“你的赌约已完成!以后别出现我面前!”
季南溪脸色清冷,对昔日闺蜜道:“我已从宿舍搬走!”
目送车辆驶离,梦知意怔怔发呆,自己落得啥都不是。
溪溪心慈手软,等过一段时间,定会原谅我,我可是她最好的闺蜜呀。
“你家为啥聚餐?”车里,白策疑惑道。
“我没问!到了你自会知道。”下午时候,把白策跟丢后,季南溪去了学校,哪知放学刚回到家里,被谭秋霞逼着来接白策,具体情况,她的确不清楚。
白策看向窗外,与季南溪已没有共同话题。
叮,他接到一条信息,是白惜柔发来的,有关白常安的,下午四点出的手术室,情况不容乐观,有可能终生瘫痪。
报应,活该!
白策真想去看他的惨状。
“如……如果爷爷问我们的关系,你打算怎么说?”季南溪犹豫着问道。
“还有关系吗?”白策反问。
“随便吧!还有一事,记得去看心理医生!”
白策差点气乐,还真觉得他有毛病,“好,抽空我会去的。”
到达季家,白策被带去了后院,季沧海坐在凉亭里,急忙站起,“小策,终于把你盼来了!快坐下陪我喝点茶。”
他倒了一杯,放在白策面前,亲切地问道:“听南溪说,前些日子你跟林卓发生冲突时受伤,现在怎样了?”
“已恢复得差不多!”请他过来,绝对不是说这件事的,白策没问,想让老爷子自己说。
季沧海轻轻点头,“你没有参加军训,有没有干点别的?”
“有,开了一家古玩店!”有关天策娱乐经纪公司的事,只字未提,也没必要让季沧海知道,他年事已高,思想保守,对网红主播不了解,会认为上不了台面的公司。
“年轻就是好,想创业,就放开手脚去大刀阔斧地干,我很看好你!如果遇到困难,不管什么样的困难,只需给南溪打个招呼,季家会全力帮你!”
季沧海喝了口茶水,“你和南溪什么时候把婚订下来!等毕业了,再举办婚礼。”
呃,白策有些尴尬,笑道:“早着呢,刚步入大学!以后的路很长!”
“另外,我和南溪商量好了,给彼此时间,顺其自然吧。”
季沧海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没化解,这么多天,南溪怎么还没搞定?让人操不完的心。
白策又道:“她是我养父的徒弟!其实做我师妹也挺好的。”
嗡,季沧海一阵眩晕,什么意思?是要放弃他的孙女吗?难道不爱了?
他稳了稳心神,试探着问:“你们两个是不是闹别扭了?一定是南溪的问题,回头我定会好好训斥她!”
“不用,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南溪心里装着林卓,况且,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忘不掉对方,就别棒打鸳鸯了!”
这是要放弃孙女啊,可把季沧海急坏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南溪早已跟林卓断绝联系,她心里只有你……”
白策摆了摆手,“谁都无法忘记自己的白月光?”
“啥是白月光?”季沧海好奇的皱起眉头。
白策苦涩地笑了笑:“就是初恋情人!”
季沧海瞬间明白,孙女跟林卓的事,他比谁都清楚,想替季南溪解释几句,最终打消这个念头,二人纠缠不清让白策误会。
暗中叹口气,是孙女没有福气,自己走的路,那就承担一切后果。
接下来,岔开话题,没提季南溪。
很快,到了开饭时间。
季耀祖夫妇,久未露面的季博易也上桌了。
在座之人,只有白策一个外人。
季沧海端起酒杯,“小策,你帮了我家那么多忙,不求回报!我们全家敬你一个!”
“是啊,季家欠你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完!”谭秋霞附和,并瞪女儿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
季博易端着酒杯站起,“妹夫,以前我对不起你!向你赔罪!”
妹夫?白策眼角余光看向季南溪,还没喝酒,脸颊宛若熟透的红苹果,娇艳欲滴。
“季少,你误……”
‘会’字还没说出口,季南溪扯了下白策衣服,“今晚只吃饭,不说别的行吗?”
她在搞什么?有必要隐瞒下去吗?
白策忍了下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叮铃铃,他的手机响了,是柳寒烟打来的,接听后,起身告辞。
谭秋霞给女儿使眼色,让她送白策,追到大门口,正看见白策坐上出租车走了。
什么事那么急?我在他心中已没那么重要。
仰望星空,怔怔出神。
嘎吱,一辆车停在她身边。
林卓走下车,“南溪,你为啥把我拉黑?”
“你能不能别再找我了?把我害得不够惨吗?”
幸好白策走得早,要是让他看见,百口莫辩。
“我……我怎么舍得害你啊!你那么大的火!是不是白策那个小畜生说什么了?”
林卓咬着后牙槽,紧攥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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