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掏出一包开封的出口香烟。
分了一根给爸爸,自己满脸惆怅的点上一根。
我说怎么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呢,原来是烟啊。
梁鑫把手又伸进空箱子里,幸好他故意放的离家里人远一点,他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手拿出来的时候,多了两条同样没有什么字,上面只有出口两个大字的成条香烟。
成本又增加了两元。
十三块八了!
系统余额只有二十六块多了。
差不多了吧,应该不差什么了。
“两条烟,老规矩吧,一条给老爸,一条给爷爷,至于大爷……”
“他就蹭着抽吧!蹭你的,还是蹭爷的,随便。”
本来可以再拿一条的。
可是看着余额已经降到二十六块了,他有点心疼了!
不想再花了。
先养一养吧。
“咱们继续说。”
“我们那个姓周的领导,带着我们整天投机倒啊!”
“我就是不想干都不行啊!”
“不过还好,并不是带着我们偷偷去黑市什么的。”
“那可太危险了!”
“他挺有关系的,干的是类似掮客之类的事情。”
“嗯,就是牵线搭桥。”
“从这个厂子弄点物资特产,拿去其他厂子卖给厂长主任什么的,拼缝赚点东西,倒是风险不大。”
“我这些东西,大部分也都是从各个厂子换回来的。”
爸爸妈妈一听风险不大,顿时松了口气。
“而且这都是老周做主的,我想将来就算事情暴露了,应该也会是他顶缸,我们这些小喽啰,应该不会处罚太重吧?”
“嗯,应该不至于坐牢什么的。”
“最最严重,大不了就是工作丢了呗!”
“万一工作丢了,那我就回来种地,赚工分!”
“我一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怎么也能活的下去!”
爸爸妈妈一听,应该不用坐牢,再次松口气。
他们懂什么啊,完全是梁鑫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是见识少啊。
让领导去顶缸?
疯了吧!这也能信?
“具体的,我就不详细说了,这种事儿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
不能再说了,再说就要编不下去了。
毕竟细节他还没想好呢。
爸爸妈妈赶紧点头。
既然少一个知道,就少一分风险,那就别说了。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
英子梁伟他们都跟着点头。
就是三岁半的梁勇,看大家都点头,哪怕他没听懂,也学着小大人似得点了点头。
看的梁鑫心里暗暗偷笑。
你小子懂个屁!
你听懂了吗,就跟着点头!
梁鑫说完编造的借口,大家沉默了半天。
老妈才重新抱起那二十尺布,脸上强笑着说:
“老大,我听说城里上班人的,都不穿带补丁的衣服。”
“这二十尺布,正好能给你做两身衣服。”
“这可是的确良啊,是好东西,妈只见过别人穿,咱们村,可没谁能穿的上这种布料的衣服。”
“哪怕就是在首都,应该也算有面子的了吧。”
梁鑫笑着说,“妈,你听谁说的城里人就不穿带补丁衣服了?”
“我住的大院里,可是人人都有带补丁的衣服!”
“嗯,不过带补丁的一般都是在家穿的,基本上每个人都有一两套没补丁的,上班或办事儿穿的。”
这时候乡下人穿的,都是补丁摞补丁的乞丐衣。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别拿后世比,说什么后世一件衣服同样穿好几年,可别说补丁了,都看不出来旧,看着跟新的也差不多。
首先就是材质的差距。
这时候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绝大部分的衣服还是棉料的居多。
棉布本身就易变形,易缩水,易破损。
而且这时候的棉的质量,和后世的棉也没法比,工艺不一样。
再说,你那也叫穿了几年?
你自己说,你有多少套衣服,穿的最多的一件,一年算下来才穿了几天!
这时候人普遍就两三套衣服,那真是翻过来调过去的穿!
而且大家的活动量也不一样啊。
这时候人的工作量,是后世的人能比的嘛。
这些条件一个个叠加上去,自然也就更容易破了。
“妈,这二十尺布,是我带回来给家里的。”
“其实我还留了二十尺在城里,正好够做两身的。”
“所以我想,这布吧,就找人给爸爸做一身衣服,给爷爷做一身。”
爸爸是一家之主,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有面子,家里人才能跟着有面子。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要先给爸爸安排上。
这要是先给梁勇做一身,恐怕整个村都得在背后骂这家人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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