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深情地亲吻着宁雪烟的脸颊,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喜悦:
“烟儿,你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宁雪烟依偎在李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轻声答道:
“差不多一个多月了,我也是这两天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我悄悄去了宫外找大夫诊断,确实是喜脉。”
李霖听后,更是乐不可支,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
宁雪烟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不知是男是女,若是男孩,那自然就是太子了。”
李霖连忙安慰道:“都一样的,烟儿,只要是你生的,我都视若珍宝,一样疼爱。”
宁雪烟闻言,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依偎在李霖怀中,轻声说道:
“我打算过段时间再告诉皇帝,毕竟这消息太过突然,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李霖好奇地问道:“烟儿,你为何不现在告诉他?”
宁雪烟抬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李霖,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如果我告诉他,那你岂不是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很可能对你心生杀机。”
李霖闻言,心中一凛,不由地点了点头:
“那倒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现在孩子还未出世,连是男是女都不知,他又能如何?”
宁雪烟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只要我怀孕,便已足够。在这个皇权至上的世界里,性别并不重要。即便是女孩,他也能找到理由,对外宣布是男孩,以巩固他的皇位。”
李霖闻言,讶然地张大了嘴巴。
他从未想过皇家竟能无情至此,连孩子的性别都能成为政治的工具。
宁雪烟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安慰道:
“你无须太过介怀,我们只需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其他的,顺其自然便好。”
“让我摸摸孩子,我的宝贝。”
李霖他轻轻抚摸着宁雪烟的肚皮,虽然那里还平坦如初,但他仿佛能感受到生命的律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宁雪烟被他逗笑了,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哎呀,才一个多月呢,哪里能摸得到什么?”
李霖笑了笑,眼中满是柔情:“我的好烟儿,你真棒。有了你,我才有了真正的家。”
宁雪烟闻言,脸颊微红,轻轻推了推李霖:
“好啦,你赶紧回去吧,不然你又该想那些不正经的事情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得注意些,不能再同房了。”
“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李霖在宁雪烟的柔软香嫩的唇瓣上亲了下,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李霖心情大好,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内阁的办公地点——文华殿。
李霖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墨香迎面扑来。
只见伏案办公的官员们皆因李霖的突然到来而纷纷抬头。
李阳、杨建、李义等重臣,更是第一时间投来了诧异的眼神。
这毕竟是李霖第一次来到内阁的办公地点。
几名小太监迎上前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李公公,真是稀客啊,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李霖面带微笑,步伐稳健地步入殿内:“我是来送卷宗给几位大人的。”
李阳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朝李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李公公,是什么事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李霖笑着走向李阳,手中紧握着一份卷宗:
“相爷,陛下将此湖阳公主这个案子交由内阁处理。”
李阳闻言,面露苦笑。
今早湖阳公主这件事已经闹得满京城风雨。
他们中午也收到了消息。
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龚晖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李霖,你这件事办得也太不地道了吧!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你让我们内阁如何是好?”
李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瞥了龚晖一眼,道:
“你算是哪根葱?轮到你来说教本督公?”
龚晖被这一句话彻底激怒,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李霖,声音因愤怒而显得有些尖锐:
“李霖,你这厮也太无礼了!居然对我如此不敬!”
李霖淡淡地回击道:“你又是什么身份?连国公的爵位也没有,也配轮到你对我指指点点?我可是被陛下封为了国公!而你又是什么爵位?”
龚晖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嘴角扭曲,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毕竟,陛下不满意他进入内阁,确实没给国公的爵位。
所以,他在内阁的地位比其他人都矮一头。
李义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李霖,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的,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
李霖冷哼一声,冷笑道:“不是我想找事,是有人聒噪。”
李义轻叹一声:“李公公,你少说两句吧,大家都是在为陛下分忧,要和气。”
李霖点了点头,道:“李国公言之有理,湖阳公主这个案子,就交给内阁共同处理了。”
言罢,他轻轻一挥手,将手中的卷宗递过去。
李义并没有接卷宗,眉头紧锁,叹道:“这个案子现在可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啊。”
他低声感慨,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李阳。
李阳微微颔首,面带苦笑:“李国公,你是大理寺卿,此案涉及皇室成员,非同小可。你们大理寺需尽快拿出一个详尽的审理方案,然后提交到内阁讨论。”
李义闻言,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也只能点头应承:
“只好如此了。相爷放心,我们大理寺定当全力以赴。”
说完,他转向李霖:“那李公公,你把案子给我吧。”
李霖轻轻一笑,将手中的卷宗递给了李义,同时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意:
“那就麻烦李国公了。”
就在李霖离开文华殿后,龚晖再次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吼道:
“这个阉党实在太狂了!这禁军绝对不能掌握在这等小人手上!”
他的怒吼却并未引起多少共鸣。
周围的官员们或低头不语,或面面相觑,却无人回应他。
看到众人不回应,龚晖很尴尬,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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