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车厢的软榻上。
吻着赵惜寒绝美的脸颊、雪颈以及锁骨处。
那粉红的秀靥满是娇羞,不由地紧紧地抱住了李霖的腰间。
此刻李霖的右手摸索到了那修长笔直的玉腿。
可能是长期修炼,那双玉腿纤细笔挺,温润细腻,没有一丝赘肉。
正当李霖正欲进步一的时候,赵惜寒轻声阻止,道:“不行!这可是马车上呢。”
李霖哈哈一笑,随即反应过来。
这可是马车上,这里面发生点什么事情,外面可全部都听到了。
都被秦王妃带坏了,好几次都在外面的马车上办事,不过秦王府那辆马车经过特殊的改装,加厚加重,更加宽敞,还能隔音。
可能秦王妃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所以特意改装了那辆马车。
可自己这辆马车只是普通的马车,要是真有点什么动静,外面可是一清二楚。
第二天,李霖带着两万兵马来到了桥头镇与高挺会合。
高挺的三千重骑兵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克了桥头镇,给西山那边带来巨大的压力。
“督公,高琰派人来见我了,还送来了重礼,希望我为他所用。”
见面后,高挺也没有隐瞒,直接将高琰秘密派人来见他的消息告知了李霖。
并且将那一万两黄金搬到了李霖的面前。
李霖的目光深沉地掠过那一箱闪耀着诱人光泽的黄金,道:
“这是高琰送过来的?看来他倒是舍得下血本。”
高挺闻言,神情坚定,点了点头,声如洪钟:
“正是。高琰此举,无非是想收买人心,但在我这里,这些俗物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站起身,又开口说道:“我虽然也姓高,但并不是皇室中人。我原本只是秦王府一位养马的马夫而已。是秦王抬举我,提拔了我,才有如此的地位。秦王之恩,没齿难忘。”
“既然秦王妃让我向你效忠,那小人自然无怨无悔。这一万两黄金对我而言,不过是粪土而已。请问督公这些黄金该怎么处置?”
“高挺,你果然是个有骨气的汉子。高琰派人送来一万两黄金,你竟能如此不动心,实属难得。这些黄金分给你的属下吧。”
李霖赞叹道。
高挺点头道:“督公英明。既如此,这一万两黄金便依督公所言,分发给麾下将士,以激励大家。”
李霖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已决定,等明日天一亮,我们便发起总攻。此战关乎大局,务必全力以赴,不得有丝毫懈怠。”
高挺一脸决然,单膝跪地,沉声道:“末将领命!定当率领麾下将士,誓死冲锋,不负督公厚望!那末将下去准备了。”
言罢,他起身离去。
西山行宫内,气氛凝重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焦虑不安的脸庞。
太皇太后端坐于上首,面容阴郁,眉宇间锁着深深的忧虑。
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此刻正紧盯着高琰,质问:“高琰,吕玮现在何处?为何还未到?”
高琰闻言,脸上掠过一抹苦笑,只能无奈答道:“他被皇甫元带人拦截在了半路上,恐怕一时难以脱身。”
高鸷在一旁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能调动这么多兵马,结果呢?现在吕玮那边,连个人都派不过来。”
高琰面色一沉,但随即恢复镇定,看向高鸷,坚定地说:
“叔父,我虽一时受挫,但手中尚有一万边军精锐,足以一战。只要我们策略得当,未尝没有转机。”
高鸷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屑:“这些兵马用来保护你逃走或许足够,但想用它们进攻上京,简直是痴人说梦。”
太皇太后闻言,目光转向高鸷,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高鸷我儿,如今局势危急,你可有良策?”
高鸷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满脸自信,笑道:
“母亲放心,赵离将军那里还有两万余兵马,而我亲自调度的两万精锐也已在路上,明日抵达。那就是合计四万大军,明日与李霖一战,胜败尚未可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大败李霖,夺回上京,让那死太监知道我们的厉害!”
太皇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高声说道:
“那哀家的性命,以及这西山的安危,就都交给你了。你明日务必大败李霖,挫挫他的锐气,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这大夏真正的掌权者!”
高鸷得意地一笑,拱手应道:“遵命!母亲放心,孩儿定不负所望!”
高琰一脸阴沉地回到房间。
高湛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殿下,看来信王高鸷是不打算与我们联手了,他打算自己灭了李霖,进入京师,登基称帝。”
高琰冷哼一声,冷笑:“他想得倒挺美的!以为仅凭一己之力就能成就霸业,未免太过天真。”
高湛闻言,眉头微皱,继续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难道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高琰转过身,思考片刻后,说道:“明日,我们按兵不动。让他们打得死去活来,消耗彼此的实力。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高湛连忙躬身应道:“殿下圣明,属下必当全力以赴,执行殿下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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