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点头，“回六皇子，确实是这样。”
“那老夫子顽固，不肯收她的面首为学生，她甚至给那老夫子下跪？泫然欲泣的？”
“是——的。”
萧二有些迟疑，毕竟，她是看到商羽柔跪下去时明显疼的样子，回程时还一瘸一拐的挂在李护卫的身上。
“不敢信，不敢信……”
萧景然的折扇合拢，看向萧祈睿，“皇兄如何看待？”
萧祈睿一直垂首，手掌托着下巴一副从容的样子。
直到萧景然紧紧的盯着他后，才抬头问萧二，“你说她下跪的时候可能受伤了？”
萧景然：“……”
萧二：“……”
“不是，皇兄，你关注的点是不是不对劲？”萧景然一脸愕然，皇兄要不要听听他问的是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萧二一愣，他叙述十分详细。
但皇太子听得更认真，只点头道：“是，属下看到公主跪下后明显吃痛的表情，眼里含泪，回马车上的时候，整个人都靠在李护卫的身上，一瘸一拐的。”
萧祈睿的手轻轻握拳。
玉羽眉微微拧了拧，说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二摇头，他怎么知道，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暗卫，对女人更是不了解。
萧景然也摇头。
但最后，萧景然还是说道：“她恶名昭著，养面首，应该是嚣张跋扈，草菅人命、蔑视人命的那么个人……”
说到后面，萧景然的声音小很多。
因为他也觉得这说的不像是商羽柔，更像是一个传闻中的人物。
萧祈睿抬手，示意萧景然不用说了，这些他在进入大商之前就调查清楚了。
显然，调查结果有误。
随即问道：“你继续说。”
萧二应声，“属下还注意到有人跟踪昭宁公主，又或者说是跟踪李护卫，那人最后去了酒楼，包间里，属下看到了公主的驸马，另外一个人，如果没有错的话便是战天阙！”
“驸马只有一个随从，还不懂功夫，属下猜测那人应该是战天阙的人，他们在跟踪监视公主或者李护卫。”
萧祈睿扬手，“去歇着吧。”
“是。”
萧二应声，确定安全后，这才进了通房最里间的小屋子里去了。
萧景然打开折扇，“说起来，她那些面首，最大的才十一二岁，小的七八岁，根本做不了淫乱的事情。”
“你很清楚？”萧祈睿冷眼看向萧景然。
“不然呢？那不都是小孩子么？”
“原以为你经历过生活的毒打，与那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有所不同，如今看来，也差不多。”
萧景然：“皇兄这话什么意思？”
说完，萧景然忽然想到什么，“哦，皇兄的意思是，她纯粹是个变态，亵玩幼童？”
萧祈睿：“！！”
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说，要做变态有很多方法，淫乱也有很多方法，但——他觉得商羽柔不是那种人。
不知道为什么。
他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啪啪啪！！
萧景然的折扇开开合合，发出刺耳的声音，“看来，我们还得下功夫，看看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萧祈睿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怎么会觉得萧景然会引诱到商羽柔，然后接触更多的商国重臣，再获取更多的商国机密！
“皇兄这是……”萧景然的话还未说完。
萧祈睿就起身将他推回了主屋，然后关上门，躺在自己的小榻上沉思。
他从未如此关注一个人，却猜不透一个人过。
商羽柔是第一个！
萧二说，她受伤了。
依着她对自己既怕又想巴结的样子，她今天会来吗？
天都黑了，商羽柔都没有来。
连李承甜也没有来找萧景然。
去找她！
看她在做什么。
念头产生之后，便趁着天黑行动了。
只是刚一出门，便看到了同样准备行动的萧景然，只不过萧景然换了一身玄色衣服，好隐匿在夜色之中。
两人对视。
萧景然说：“我去蔷薇院。”
萧祈睿道：“我去公主寝殿。”
“好。”
说罢，两人各显神通，很快隐匿于夜色，去各自想去的地方。
萧祈睿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准时机，避开巡逻的侍卫上了寝殿的屋顶。
“公主，求公主给臣一个机会，让臣伺候你吧。”
还未揭开瓦片，就听见男人祈求的声音，萧祈睿皱眉想，这么晚了，商羽柔还留面首在屋中！
她真想做淫妇吗？
莫名的，萧祈睿觉得有些烦，如果商羽柔敢乱来，他以后绝不会对这个女人手软！
轻轻的揭开一片瓦。
萧祈睿看到一身素白衣服的宋钦书，跪在地上，抱着商羽柔的小腿，而女人则坐在床沿边上，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宋钦书！”
商羽柔抬腿，“啊嘶……”疼死她了，今天跪丁老夫子的时候太猛了！
她又抬另外一只腿，踢在宋钦书的胸口，“你还要不要脸了？”
宋钦书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爬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公主，公主我不会与你和离的，我从前，从前错了，让我弥补你吧，我们今夜就行周公之礼，我们圆房……”
“你吃了多少酒，说着没脸没皮的话！”
商羽柔拧着眉头，“白莹，把人给本宫赶出去！”
“公主……”
宋钦书忽然起身，一把将商羽柔扑倒在床上，“让臣伺候你，从此，从此和和美美……”
他的大手覆上去。
吓得商羽柔花容失色，“啊变态啊！我敲！”
她手脚并用的乱踢，只听宋钦书惨叫一声，再看时，只见宋钦书捂着胳膊肘不敢再乱来了。
白莹这个时候也冲了进来。
“公主……驸马这是……”
白莹有点懵。
商羽柔气得不轻，她站起来，看到宋钦书捂着胳膊肘很是痛苦的样子，她不过是乱打乱踢，不至于给他踢断了吧？
真是的！
宋钦书真该庆幸是她这个受过教育的人，如果是原书中的昭宁公主，他这会儿怕是死了八百回了！
呃，不对。
原书中的昭宁公主那么爱宋钦书，这会儿可能滚床单了！
无语！
“他喝醉了！”
商羽柔没好气的说，“以后哪怕他编出一朵花儿来，也绝不让他进本公主的寝殿，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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