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可不也保证,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看这个小窗口,看着紫罗兰的颜色,但里面是什么样的,别说是我了,就算是神仙也不敢保证,赌石赌石,赌的就是这个刺激。”老板平静的说道。
“老闫,你在想想,万一……”
“闭上你的嘴,老于,你要再敢说那些不中听的,我就没你这个朋友了,来,老板,切。”闫叔已经红了眼,他把袖子一挽,叫喊着说道。
“毛料是你的,你先划个道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贸然下手。”老板很小心的说道。
听对方这么说,闫叔还是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很小心的划了一道。
当店主下刀的时候,闫叔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直到这时,我爸突然明白,闫叔这一次把身家性命都赌上来,心头不由的一冷。
在毛料被切开的刹那间,并没有听到店主的惊呼声,闫叔瞬间明白,一捂自己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二百万,那可是退股和典当房子的全部家当,全拿来赌石了,闫叔沉默了很久,跟我爸说:我的运气不好。。
看着闫叔伤心绝望的样子,我爸还是尽其所能把他带回了家。在回家的路上,不停的安慰他,说他的研究是对的,只是运气不好,让他不要多想,以后还有机会。
我爸把闫叔送回家后,临时分手的时候,闫叔对我爸说:老于,还是你做的对,千万别赌石。说这话的时候,闫叔极为真挚的眼神看着我爸还笑了一下,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笑容是闫叔与我爸最后的交集。”
于淼品了口咖啡接着说道:“我爸并不知道,回到家后的闫叔,与闫婶大吵了一场,而闫婶竟然离家而走。
第二天我爸不放心,特意去闫叔家看看,只是一开门,就看到房顶的电风扇上挂着一个人,我爸当时差一点没晕过去。
闫叔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吊在上面......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说的可真准确,带我们的那个客户一刀下去三百万,而闫叔一刀下去倾家荡产,连命都没了。
闫叔的葬礼是我们家给办的,可怜的闫叔,虽然人死了,还是没得到亲人的同情,都说活该。
闫叔家的房子是抵押给银行的,只要还没到还款期限,闫婶还可以住。
最后还是我爸出的钱,总算把房子保住了,可闫婶并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跟我们家的关系也断了,最后她也离开了这里,听说是嫁到内地去了,她认为在闫叔这件事上,我爸是有责任的,当时不应该让他赌。”
听完于淼的这番话,白婷和吴峥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可能正是因为这件事以后,我爸从此在也没有研究过赌石,更不许我们赌,只是本本分分的做珠宝生意。”于淼补充了一句。
“你说的对,我们只是玩一玩,绝对不会不计后果的把老本全压上赌一把的。不过,明天我们还是要见识一下,毕竟一年才一次,没听人家说吗,没见识过赌石,就等于没来过缅甸。”吴峥笑着说道。
“于淼,你就放心吧,我在这儿,他不敢玩大的。不过,明天说什么咱们三人也得练练手,过过瘾。”
“行,只要不大赌就行。”于淼妥协道。
由于正是翡翠公盘期间,所以,这里的赌石现场,十几公里的长街,已经是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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