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无奈地叹息,眼底带着情欲的暗潮,浅笑道:“你已经是它的主人,刚才它听到你的召唤就起来了,你要不要给它一点奖励?”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分明就是自己色心起,把自己的变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也就只有他了!
不过她和他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知道他嘴里向来没有什么好话。
秦蕴把脸上的滚烫压下去,尽量忽视他的各种情况,认真的给他消毒伤口,然后上了药之后又包扎上厚厚的纱布,然后打了个蝴蝶结。
她拍拍手,把所有的东西收进药箱里,“好了,这几天你就小心一点吧,不要弄到这个伤口。”
收拾好之后,秦蕴刚想要起身离开,却被男人给拽住了。
他眼眸带着席卷一切的暗色,紧密地将她给包围起来,“你就这样走了?刚刚你把它弄醒了,难道不该好好地安抚一下吗?”
傅墨州的目光直白而强烈,说出口的话也没有任何的遮掩。
秦蕴眉头轻蹙起来,深深地白了他一眼,随后伸出手在他的伤口用力的按了一下。
傅墨州脸色迅速紧绷起来,倒吸一口凉气,“嘶……”
“傅少,都说男人宁愿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看你真的是把这句话给表现得淋漓尽致,在你伤口好之前,给我老实一点!”
说完后,秦蕴起身提着药箱出去了。
因为伤口的原因,傅墨州顺理成章地留下来过夜,秦蕴对自己误会了他的事情有些愧疚,也没有阻止他留下来,只是默默地给他准备枕头和被子。
晚上,傅墨州又开始耍无赖,说自己伤口不能碰水,让秦蕴替他擦身或者洗澡。
秦蕴气得差点想把他赶出去,但是想到自己这回的所作所为,还是对他多了几分容忍。
替他小心地淋浴之后,两人一起从浴室出来。
她刚刚躺在床上,傅墨州带着凉意的半个身子就压了过来,瞬间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就把秦蕴给包裹起来,她伸出手推了推他,“做什么?”
傅墨州健臂扣着她的腰,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耳廓,嗓音透着暗哑道:“床头打架床位和,我们还没有在床上合。”
秦蕴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能够将求欢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她哼道:“你还能要点脸吗?”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我和自己的女人进行一些我们都非常愉快的友好交流,哪里不要脸了,嗯?”
秦蕴无言以对,她知道傅墨州嘴里没好话,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她将自己的身子挪远了一点,脸也深深埋进枕头里面不让他亲。
然而有些人确实是厚脸皮,她退一点,他就紧贴上来。
秦蕴伸手去推他贴上自己的胸膛,有些怀疑的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只有过我的样子,刚才你就是在哄我开心。”
傅墨州搂着她,凑近她滚烫发红的脸蛋,低声道:“就是因为没吃过,所以才沉迷,但凡见过世面,都不会如狼似虎。”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如狼似虎。
“噢……”秦蕴意味深长的冷笑一声,哼道:“你现在只是沉迷我的美色,说不定我年老色衰的时候,你就会开始嫌弃我,沉迷其他更年轻的女人的美色了。”
秦蕴这话说得酸溜溜的,仿佛像是傅墨州真的干了这件事情。
傅墨州笑了起来,随后伸出手把她的转过来,吻住她的樱唇,“等到你年老色衰的时候,我也变成老头浪不动了,所以我们得趁着年轻还能动的时候多动动,今晚让你翻身做女王,试试驾驭我的快乐。”
“……”这满嘴只会说荤话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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