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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善财童子。


【要不要联系先生】

这话让李知足足思考了半小时,心一横才凭着勇气拨了电话,一个两个三个都没有接。

三次为限。

转而点出微信,考虑着发什么,电话回拨。

李知深吸口,附耳接通,“宴先生。”

“什么事。”

冷的跟陌生人似的口吻。

什么事?

把她一时间问住,情人节,临时抱佛脚打个电话?还是不知规矩的,询问太子爷几时回国?

她低下头,手指抠着裙摆,“没什么事,您忙。”

那边,一点不犹豫的啪嗒结束通话。

这举动,把李知给气笑了,‘呵’了声,手机砸在座椅里,降下车窗点了支烟。

神经病!

她也是贱,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

伊莎庄园。

梁浩然跟鲁姗姗的婚礼在户外举行,到户外时,邵慎时在帮忙迎客,远远冲她‘嗨’了声。

“昨晚没睡好,脸色这么难看?”

李知没说让那位太子爷给怄的,目光梭巡,“人不少,似乎有在电视里见过的。”

邵慎时嗯了声也没介绍,领着她。

“呐,情人节,热闹一下。”今日来的女宾客都有一只红玫瑰,娇艳欲滴的艳红色。

“谢谢。”

邵慎时把她领到厉敬焰,祁南烛身边就转身去忙。

“宁漪姐不来吗?”

祁南烛同她解释,“家里还有事来不了。”

可惜,没个熟人陪着都没人聊天。

左侧,厉敬焰耷拉着眼皮在发消息,祁南烛摇晃着酒杯在跟佟云州说什么,昨晚遇见的付俊杰,何一瑞过来打过招呼就走。

李知十分的无聊,拿着手机玩儿小游戏。

好一晌,耳边忽传来厉敬焰不温不冷的调子,“许家连降三级,跟王家斗法以失败告终。”

“任玥跟许曼宁被赶出许家。”

李知指尖一顿,敛下的眼眸多了几分凉意,“赶出是指?”

“任玥跟许曼宁得罪了宴沉,不跟她切割只会连累整个许家。”厉敬焰深渊般的凝视睇过来。

“满意吗,这个结果。”

李知自嘲,“我能有什么满意的,不过是仗势欺人了一次。何况这些都是她们母女咎由自取。”

她扭头,对上厉敬焰的眼,想看看自己眼下的表情是不是很不甘,仍旧在嫉妒,嫉妒19年前丢下的任玥。

想知道,任玥有没有后悔一次。

毕竟谁能想到,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的孤女,现在能跟太子爷同床共枕,她没野心,宴沉待她也大方……

说不定,真的能吹吹枕边风,从太子爷的手中讨点什么。

“在派出所说的话我没说笑,我真的很想把刀子捅进许曼宁的脖颈……”她眸色歪了下,盯着虬结在厉敬焰侧颈,衣襟旁,薄弱的大动脉。

李知就这么盯着,眸里蒙上一层诡色。

“许曼宁那个身板,一刀就能解决!”

额心一疼。

厉敬焰狠狠的弹了她一下,冷着双眸,“李知,你是在我面前预告着要杀许曼宁是吗?”

她嘀咕了句‘没劲儿’,摸着火辣辣的额头。

“开个玩笑,我喝多了。”

宴沉不喜欢她跟厉敬焰说话,索性不谈了,侧开身,对对面座椅上一位小姐对上目光。

不过几秒就认出。

苏珊给她看过那张照片里的女人。

柳长乐知道李知发现她,很落落大方的跟她点头,李知不认识秉着礼貌回礼,不露痕迹的收回目光。

“右边那个姑娘是?”

厉敬焰看都没看,了然于胸,“柳长乐,柳锦舟妹妹。”

李知假装看手机,又问,“你觉得她跟我像我?”

“有几分像。”厉敬焰挑眉,睇来余光,没说什么。

梁浩然跟鲁姗姗的婚礼很盛大,室外有西式婚礼的浪漫,室内又有中式婚礼的隆重。

有钱人就是会玩儿,结个婚什么花样都要搞一遍,环绕的大屏幕里播放着两人交换戒指的画面。

李知喝着红酒嘀咕,“鸽子蛋!”

邵慎时微微靠近,跟她嘀咕,“比不过你这串五彩斑斓的黑珍珠。”

“……”

说实话,她不是太信,不是不信宴沉的大方,只觉得自己没这个价值,荧白的指尖摸上珍珠项链,“有,这么贵?”

邵慎时认真,“稀罕。”

“黑珍珠不好搞。”

“那,那这个呢?”她眼神示意手腕。

邵慎时换了个说法,“宴沉待你,是一点不小气,极其大方。”

太贵,忽觉烫手。

山珍海味很精致,李知胃口不好吃的很少,整个宴会厅都是鲜花堆满,还有各种昂贵的香水味混杂,通风也没有很好,让她胃里不舒服想吐。

约下下午的牌局,李知先从饭局出来,在户外寻了个角落坐下,服务生上前询问需要喝什么。

“柠檬水加蜂蜜,加冰。”

“好的,您稍等。”

服务生前脚离开,后脚南信端了份精致的小点心来,“您没吃多少,胃口还不好吗?”

李知俯身,捏着玫瑰金的勺子分了一点喂嘴里。

“很无聊,想睡觉。”

“给您在楼上留了房间。”

她敛下眼眸,那些艳红一片的玫瑰似乎把她脸色衬的好了一丁点,“邵慎时约我打牌。”

“你说我打吗?”

南信,“可以打,有人陪着不会无聊。”

好有道理。

行呗,不就是销金么,不难学的。

很快,服务生送了水来,李知觉得味不够多要了几片柠檬,南信在旁看着就觉得牙酸。

“您喝这么多柠檬水,怎么会有胃口。”

李知一勺甜品,一口冰水,“心里闷,不舒服。”

南信刚说了‘先生’两个字,柳长乐就出现在长廊里,小香风的套装,端庄优雅气质很好。

似乎世家千金的气质都是这般。

“李小姐。”柳长乐不请自来,站在两把椅子中间,语气温柔,典型的甜妹口吻。

“柳小姐有事吗?”她眉梢上挑,眼尾翘的更高,不太明显雾霭般的浅蓝色透在瞳仁里。

“方便聊两句吗,李小姐。”

李知勾唇,“我们不熟。”

确实不熟悉,如果不是厉敬焰说。

“我叫柳长乐,是柳锦舟的妹妹。”柳长乐自我介绍,是铁了心的要跟李知谈一谈。

看了眼腕表,李知说,“五分钟,我有牌局。”

南信退到一旁,留李知跟柳长乐说话。

柳长乐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浓郁的花香飘过来,李知眉心微蹙,胃里不舒服,恶心的感觉在上冲。

柳长乐好整以暇的盯着李知,近一分钟才开口,“苏珊在西山别墅跟您说的话,请李小姐见谅,她只是关心我。”

“苏珊说了什么,我要见谅?”

她是比较笨,但有女性的第六感,这位柳小姐看似弱风扶柳,但第六感在告诉她来者不善。

李知故意装傻,这难闻的狗屁怪味快压不住,伸手从杯里捞了两片柠檬塞嘴里压恶心。

见她的动作,柳长乐下意识皱了下眉,“不觉得酸么,李小姐。”

“我喜欢酸口。”

这两片柠檬酸的太过,李知受不了,扭身呕出来。

“李小姐!”柳长乐忍不住提高嗓音。

李知回看柳长乐,耐性尽失,“有什么指教柳小姐,我赶时间,不妨直说。”

柳长乐有些失神,再次对上李知的目光。

“我跟宴先生……”

李知直接打断,“这事跟我说没用,如果你曾经跟我的身份一样,就该知道在他面前,任何人说的事,想法都不能作数。”

“他不是允许人忤逆的性子。”

“我们有些像就像,他喜欢这一挂谁也没办法挡。”

“不过柳小姐主动来找我,或许是心有不甘。送一句话给柳小姐,嫉妒不甘就自己来抢,我——”

“走不掉!”

李知捡起烟跟火,“先失陪。”

在群里问了房间号,上楼时电梯里就她跟南信。

“柳小姐,跟过宴先生是吗?”她冷飒飒的眼神盯着轿厢反射的南信。

南信还是低着头,“我不知道,李小姐。”

“呵。”

“这京港里,太子爷的红颜知己真多。”金丝雀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迈步出电梯时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做善财童子。

做上桌,她就说,“宴先生给我一壁的钱,到今天一分没动,今天想动。记账,去君越提现金。”

麻将机洗牌,李知在挽头发,从手提包里拿出钢笔做发簪。

做对面的佟云州歪头扫了眼,“发簪很精致,哪个品牌,买一支送给我妈。”

“……”

“你会不会说话,暗示这簪子配你母亲?不适合小姑娘戴?”邵慎时护李知,佟云州这话说的确实不太好听。

佟云州赔笑,“看我,刚贪杯多喝了点,李小姐别介意。我是说簪子很漂亮,我母亲就稀罕小姑娘稀罕的东西。”

“是钢笔。”

“嗯?”

李知慢悠悠的码牌,懒,放了根吸管在红酒杯里,“宴先生给的,钢笔,让我练字,我的字很丑。”

邵慎时也歪头看,“看看。”

钢笔取下来,在邵慎时跟佟云州手里来回,“啧,这钢笔做的稀罕又精致,定制款。”

李知不感兴趣,重新用来挽头发。

四圈过,佟云州那个郁闷,“看不出,李小姐扮猪吃老虎!”

李知笑的闭不上嘴,下巴轻抬让南信记下账,“我可没有佟少爷,你问问邵先生,祁先生,以往牌局我赢的次数有多少?”

邵慎时搭腔,“确实没赢过,她今儿得了新人红包,大概是沾了喜气转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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