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凌天出现在父亲墓前之际,一个白袍女子,正好一剑刺穿了韦东山的脖颈。
叶凌天瞳孔紧缩,怒声狂吼:“不——”
叶凌天无比的愤恨,自己终归还是来晚了一步,这个家伙竟然还有同伙儿。
而让叶凌天更加痛心的是,连城火等父亲的旧部,已经有一半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些,可都是为了大夏抛头颅洒热血的铁血汉子,是父亲当年最得力的旧部,但是却在这个时候,命丧黄泉。
这对于叶凌天而言,充满了愧疚,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样,连城火也是身受重伤,他们誓死都在守护着韦东山,但是却还是没能挡住对手,这些家伙,太强大了。
叶凌天忽然间想起了韦东山的话,有些人,或许一开始就不想让自己追查,想要这件事情成为一桩无头冤案,想要这黑暗吞噬光明。
即使是父亲,当年那样的顶天战将,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这一切,都对叶凌天的内心,充满了巨大的震撼。
但是正因为如此,也坚定了他一定要为父亲的死,讨回公道的决心。
父亲不能白死,这些父亲昔日的悍将,也绝对不能百思。
“剑来——”
江尘手握湛卢剑,剑气如虹,月光森然,一剑斩出,直接击退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头戴面纱,奋力迎战,不过还是被直接震退了十余米。
叶凌天双眼赤红,杀气腾腾,看着一地的血尸,他内心的狂怒,彻底被点燃了。
“杀!”
叶凌天势如破竹,湛卢剑寒气逼人,三剑斩出,直接将白衣女子手中的剑给震碎了,而白衣女子也是节节败退,眼中尽是惊慌失措,难以置信。
暴走之下的叶凌天,宛如一头凶兽一样,那把湛卢剑,封禁了白衣女子的所有退路。
终于,连续扛了十余招的白衣女子,终于顶不住了,直接被叶凌天一剑斩下了左臂,想要逃跑,终成空谈。
剑刃所指,寒光吐露,白衣女子直接失去了战斗力,被顶在了脖颈之上。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叶凌天眼神冰冷的盯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注视着叶凌天,一言不发,忽然之间,手握竹筒,射出了不下数十跟毒针。
叶凌天可是玩针的祖宗,一手银针,能够救人于水火,也同样能够杀人于无形。
叶凌天提剑而起,直接打飞了所有毒针。
“暴雨梨花!又是唐门!”
叶凌天心中咯噔一声,之前就在大将军墓的时候,遇到了唐门女贼,现在这个白衣女子,竟然又是唐门的。
白衣女子转身欲跑,但是叶凌天却根本没有给她机会,一剑射出,直接将她的大腿射穿,钉在了树上。
当叶凌天跑过去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已经服毒自尽了。
“八脉巅峰的高手,说自尽就自尽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死士啊。”
连城火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越发紧张复杂起来。
正如同之前韦东山所说的,他们,已经动了某些大势力的蛋糕,叶帅之死,绝对是不能翻的案子,有人,想要他们永远闭嘴。
越是如此,叶凌天就越是执着,一定要查清真相。
叶凌天眼神愧疚,看向连城火等人,躬身一拜。
“诸位,叶凌天深感愧疚。”
连城火连忙扶起叶凌天。
“少主,使不得呀!”
连城火眼含热泪,“叶帅之死,对于我们每个人,都是心中的一根刺。这十年来,叶帅一日不能沉冤昭雪,抓到杀害他的凶手,我们就一日寝食难安。当年叶帅带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心里都清楚,就算是赔上了这条命,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连城火声情并茂的说道,眼神之中的回忆,更让他心中不忍,这十年,每个人都无法面对自己。
“我们的死,不足惜,可是叶帅为了大夏,征战无数,他的死,又有谁人知晓?又有谁愿意去解开这个结?哪怕是用我们的命,去结果了凶手,我们也绝无怨言。所以,少主,切不可如此。今日之辱,不止是叶帅,更是我们,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连城火的话,让叶凌天沉迷良久,这些,都是父亲真正的兄弟,父亲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正因为如此,他才坚定不移,绝不会放弃。
“我父亲不能白死,他们,更不能白死。”
叶凌天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虽然没能从韦东山的口中套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至少让叶凌天心里明白,自己的对手,很强,也很阴险,甚至是站在大夏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可是,他绝不会退缩的,父亲死去的兄弟们,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能死在叶帅的身边,英魂常在,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连城火惨然一笑。
亲手陪着连城火安葬了诸位悍将,叶凌天才转身下山而去。
叶凌天非常的痛恨,他知道自己现在实力还是太弱了,如果有一天,自己实力足够强悍,那么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得?
现在自己虽然已经达到了后天,但是距离真正的强者,还不够。
叶凌天手握上百亿,自己看来必须要好好的提升一下实力了。
师父的先天,都不敢说大夏无敌,他甚至不知道,真正的强者,终点在哪里,自己要变强,修行之路,只会更长,更远。
紧紧的攥着拳头,叶凌天知道,复仇之路,越发的任重道远。
不过此时,敌暗我明,也是叶凌天最担心的,自己杀了那唐门女子,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会不会再找上门儿来。
不过叶凌天倒是希望,那黑衣人找上门来,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够好好跟他斗一场了。
叶凌天等人离开后不久,一个黑衣人,便是出现在了白衣女子的面前。
“多少年了,没想到,你还是先我一步离开了。这笔帐,我会替你好好清算的。”
黑衣人喃喃着说道,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白衣女子的尸体,便在顷刻之间,化为了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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