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柱,你都到这来了,还不慌?”蒋大勇皮笑肉不笑的道。
“难道以为你主子雅熙还能救你出去吗?”
“我告诉你,不论你背后站着的是谁,也不论你有什么来头,都没有人能够救你。”
说罢,他将一份认罪书丢在了叶枭面前,“乖乖在上面签字吧!你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虾米,我们这次针对的也不是你,只要你老实配合,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宽大处理。”
“你完全没有必要跟着雅熙和血灾一起送死!”
对于叶枭的身份,蒋大勇也知道一些,就是一个魔都军校的学生而已,之前被屠霸天看重入了伙,在屠霸天死后便跟着吴云曦混,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在他看来是非常好突破防线的。
“是吗!这话我也想对你说,不管今天的事是谁指使你干的,也不管他的权力有多大,连同你一块都要凉凉!”叶枭嘴角噙笑,一丝不苟的说道。
“啪!”一声,蒋大勇猛地一拍审讯桌。
随即对身旁的探员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审审他!”
另外一个负责记录的探员闻言,暗自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蒋大勇要干什么,无非是要上一些手段,不过他也懒得去管,对方不过是一个帮派的顽固分子而已。
离开前他顺手将记录仪和监控给关了,任凭蒋大勇在审讯室里怎么折腾,都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在审讯室大门关上的瞬间,蒋大勇便阴测测的站起身来,“小子,你挺有种的嘛!不过不管你有多么的嘴硬,你的结局都不会改变,轻则被判终身监禁,重则被直接枪毙。”
“现在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认罪,并且指控血灾和雅熙,否则你注定要后悔终身,千万不要拒绝我,我这个人脾气不怎么好的。”
说着话,蒋大勇已经走到了叶枭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枭,一字一顿的说。
即便他知道叶枭是个特招的军校生,身上有点功夫,但是现在叶枭可是双手被铐,而叶枭所坐的椅子还是精钢打造的特制椅,根本动弹不得。
蒋大勇本以为,叶枭听得他这明显带有恐吓意味的话后,脸上会出现慌乱甚至会惊恐,但让他失望的是,叶枭不仅神色如常,嘴角还勾起一抹哂笑来。
“噢!是吗?其实我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的。”叶枭慢条斯理的说。
随即他手腕一扭,就听“咔嚓!”一声,其手上的手铐竟然自己开启了。
蒋大勇前一刻脸上还带着的冷笑,瞬时间僵固住了,心肝都忍不住一颤,因为他没有看见叶枭使用任何物件,那手铐就这么开了。
难道这小子会仙法不成?
叶枭当然不会仙法,但是他手指上有鬼门金针啊!蒋大勇之所以看不到,那是因为以他的眼力还远远跟不上叶枭的速度。
就在蒋大勇处于呆滞状态没有回过神来之际,又一枚金针飞入了铁椅上的锁眼之中,于是刚才出现在手铐了上的一幕再次发生。
看着叶枭从铁椅上站起来,蒋大勇惊愕的嘴角直抽,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一般,他终于害怕了。
“你你你,别过来!”干了这么多年探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此刻的叶枭在他眼里就是会法术的妖魔。
蒋大勇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大步,紧跟着就慌忙朝着审讯室外跑去,然而叶枭又怎么能让他跑掉,他身形一闪就来到了蒋大勇身前,一巴掌将其翻飞在地上。
看着地上战战兢兢魂不附体的蒋大勇,叶枭唇角微动,缓缓道:“其实我挺不爽你这种徇私枉法,甘愿充当权贵鹰犬的小人。”
说罢叶枭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就在蒋大勇审讯叶枭的同一时间,魔都巡警署署长高延庆,也走出了办公室,他要亲自过来看看雅熙和叶枭被捕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他刚走出办公室的刹那,迎面就走来了两道来势汹汹的人影。
看到这两人的第一时间,高延庆先是惊愕,然后就露出一抹了然的讪笑来。
这两人正是现任魔都市首秦海峰,以及他的秘书。
“秦市首,你怎么过来了?”
高延庆朝着秦海峰笑吟吟打招呼,他早就怀疑秦海峰和血灾有联系,血灾的身后很可能就是这位秦市首在撑腰。
不然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上位,并且还明目张胆的干掉了石尚雄,要知道石尚雄可是山爷扶植起来的势力啊!
现在秦海峰的出现,无疑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接下来秦海峰的话,似乎也应征了高延庆的想法,只听秦海峰沉着脸道:“高署长,你调动上百巡警,搞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上报?”
“你当我这个市首是摆设吗?”
“呵呵!”高延庆不由得嗤笑起来,看来这秦海峰是真的急了,搞不好这次还能借用血灾这件事,将秦海峰扳倒赶出魔都。
于是他也不急着去看吴云曦和叶枭是怎么回事了,连秦海峰都出动了,可见这回是真的打到了对方七寸上面,若是干翻了秦海峰,这个功劳可不比将血灾雅熙一行人一网打尽的小。
“秦市首,事急从权嘛!我手下接到的线报可是很紧急的,要是走流程给你汇报,我怕到时候黄花菜都要凉了。”
“高延庆,你以为我是第一天做市首吗?你短时间内就调集了上百警力,你跟我说没时间。”秦海峰针锋相对的质问道。
然而高延庆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他似笑非笑的道:“秦市首,就事论事,你觉得我清缴犯罪分子做错了吗?”
“我可告诉你,血灾可是在与人交易违禁品,而且那违禁品的分量可是很大的,足够将血灾枪毙十次,也足够将他背后的保护伞给拉下马。”
秦海峰面色紧绷,声色俱厉的道:“高延庆,你确定你没有抓错人,还有你能够承担接下来的后果吗?”
秦海峰虽然表面上是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但是心中已经在冷笑了。
他之所以亲自来,自然不是为血灾站台给高延庆施压,而是要让高延庆将这个责任主动戴到自己头上,避免让高延庆事后随随便便找一个手下来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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