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晩占据原主身躯,程晩看到身侧红衣男子,程晩忍不住又询问一遍:“你为何追随我?”
“……”云裳知晓熟人来了,她肯定又出事,不然她不会魂穿。
龙非也想搭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程晩又问红衣男子:“你这些年在哪?”
云裳腹诽着:她认错人了,这是她夫君龙非王爷。
龙非伸手抚摸她秀发:“别哭。”
程晩眼眶十分微红,程晩右眼角又掉一滴泪水,程晩口吻委屈道:“你若讨厌我,你也没必要回来看我两次,我又独自去找你一次,最后你又跑去学堂找我,我只想要一个简单答案,为何你就是不肯说?”
龙非伸手擦拭她眼角泪水,她这是心痛一定程度了,不然她怎会眼泪愈来愈多。
“我知晓你名字的,可是……可你以前莫名其妙来追我,哪有陌生人给一个小女孩送礼物,况且你初次还摸我臀部来着,这事我都没敢告诉家人,我家教很严格的。”程晩鼻梁微红着,眼泪哗哗流着。
龙非看到她这样哭得梨花带雨,龙非心疼地抱住她,在她身侧温柔道:“你可能别哭了,我心里也难受。”
程晩突然伸手抓住他,程晩将他衣物解开,程晩这会也不知怎么了,程晩就觉得她们与他走了,程晩安全感不足,程晩哪里都不敢去,程晩几乎都是在家待着,程晩有委屈不说的:“无论你出于什么缘由,但你这人就是跟过来了,你人特别好,那会多亏你找我说话,要不然我可能会一直沉默寡言。”
“可我来了。”四字从龙非口中说出来,龙非随她怎么折腾自己,龙非也毫无怨言。
程晩多看他一眼:是啊,多亏你不顾后果赶过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来我这么多年未能忘记你,可是你却将那条十字街忘记了吧,那年我与你初遇在相反方向,事后有意外发生,我就想不开,我丢下家人,我不顾一切奔赴死亡了,件件不如意,最后我就来这陌生地方了。
龙非不愿说话了,他以后也不一定说话了,他看不得云裳掉眼泪。
他一袭红衣,玉树临风。
程晩很感谢他能及时赶来,虽然她舞也跳不好,但是他不嫌弃地找来了。
龙非睁一双桃花眼看她,龙非就那样听她说,看她做事。
他不像十一年前那样爱说话了,她也未曾想过,她居然能记住一个人有十一年,可她从未告诉任何人,他乖巧地让她胡闹。
程晩在他面前站着。
“……”他从很远地方赶来的。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她经历恐吓、不信任、抛弃,她自然也就无法释怀,可是当她看见十一年前那熟人出现后,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程晩伸手拥抱他。
这片环境如此安静,他们谁也未说话。
程晩昏迷在他怀里,云裳这才看向王爷龙非,云裳并不知他们发生什么了,云裳疑惑不解地问他:“我,我这是怎么了?”
龙非就那样站着,龙非变得沉默。
云裳心里想着:这肯定是程晩做什么了,既然王爷不愿告诉她,她也不追究到底了,她可以接纳程晩存在,可她不愿任何人抢走王爷。
青春留不住,白发自然生。
云裳伸手拨弄秀发,发现白发隐藏黑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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