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黄衣少年,我等待十一年了,可他从未来过。
——程晩
我遗忘一些事情了,只记得我很喜欢黑枪(玩具枪),但这事我从未告诉一个人,那人很高冷,他一身白衣,五官精致。
他们彼此坐在沙发上,谁也未曾开口。
他就在那儿坐着,我坐在他右边,我偶尔瞥一眼他,他像极一个哥哥,但那不是我哥哥,我记忆翻涌而来,我一下记住他名字了,包括他身旁兄弟名字。
他一共来两次,我忘记他名字了,他为人善良,保护欲强。
有一次我们坐到傍晚,我一言不发地将脑袋靠在白衣哥哥肩膀上,白衣哥哥就任由我靠在他肩膀睡着。
在我闭眼休息后,我感觉四周很安静,我很喜欢安静气氛。
当年我为躲避一人,我怕那人打我,我曾四处奔波,甚至我连命也不要了,可是我妈两次救活我了,她非让我坚强活着,她曾告诉我,我是他唯一女儿。
白衣哥哥一直笔直坐着,他这人非常老实,我很喜欢白衣哥哥,这是我第一次受到陌生哥哥保护。
良久,等我醒来后,我就从他肩膀离开,他也可以回去。
大不了我可以四处走,我不信还有人敢伤害我,实在不行我就把命赔付出去,反正有些人又看不惯她,只是不敢当面对付她而已。
这些话,我从未说出来,有些人观念不同,他们认为你傻,有些人认为你憨。
每人说法不一样,自然活法也不一样。
当你死了,有些人活得恣意潇洒。
当我昏迷不醒,有些人说我傻了,自然也有些人说我憨,人好好活着,那比什么都强。
可有些人向来是奔赴死亡的,谁也救不活的,除非有人及时救治你。
这是人生经历,谁也无法阻止的。
一个字“憨”我记住好多年,我也曾想朗观活着,可我始终做不到。
我不爱的,谁也别想让我去爱,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人非常好,待人很温柔。
我曾追随一个人,我追到亲戚家里,可他身边有哥哥,我实在不敢去叨扰,我只能无功而返。
我独自一人哪儿都去过,池塘、田野,陡坡、山上、树林,这些只是我童年回忆,后来我最常去的,那便是池塘边。
当我与他们这对夫妻分居时,我在盛夏又遇见他了,他依旧一言不发,他只是很乖,他很听话,我一点也不害怕熟人,我直接上床侧躺着,让他就在床边看着。
有些话,我难以言表。
谁曾想到我比她们还要悲惨。
死亡与针对让我很痛苦,她与他让我再也不会开朗,我甚至杀欲很重,我未伤害任何人,我却三次历经死亡,两次分别让不同医生救活了,最后一次我只不过喝完一整瓶参杂些许安眠成份,最后我还是苏醒过来了。
后来那位哥哥离开好多年,或许我再也不会受到别人伤害了,有些地方我一辈子也不会去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谁不会,多亏那人教会我成长。
我曾说:“你放过我这女儿吧。”
彼岸花很美,颜色很红。
不仅我执念太深,连我妈也一样,她总妄想控制我,但凡我喜欢的,她总一个劲说那人又不好看,让妈为你找一个更好的。
有小男生一直单身,他长得非常帅。
这是我妈亲自介绍的!
他们彼此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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