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烟坐在椅子上,周泠就在旁边给她编头发。
周泠手很长很细,平时拿着小刀雕刻玉石都稳得很,偏偏编个头发的时候手抖的不行。
空烟很是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发型。
周泠这几日总是自告奋勇要地给空烟梳头发,可是他技术很不好,总是把头发梳的乱糟糟的。
空烟很嫌弃,可是周泠却越挫越勇,非要给她弄。
刚才那一翻争执,空烟的头发有些散乱,周泠见状就非要重新给空烟梳了个新的发型。
空烟捋着自己肩膀上的头发,她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头发散乱地不行。
也就是空烟不能说话,不然这会早就开口骂周泠了。
夏禾笑了一声,指导着周泠换着花样给空烟梳头发。
空烟等了好久,她终于是有一点受不了了,她回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周泠。
周泠很是尴尬地笑了笑,“我在学了。”
空烟推开周泠的手,示意让夏禾来给她梳头发。
周泠站在旁边看着,看上去有点局促不安。
夏禾很快就给空烟梳了个发型。
空烟站起身走到旁边,她拿着笔在上面写着字,周泠走过去看。
空烟写着:“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随遇而安。”
周泠坐在椅子上,他喝了一口茶,随即把那口茶吐到一边。
“谁送来的?”
夏禾说道:“奴婢在下面地厨房烧的水。”
周泠皱起眉头,他看了看茶杯,随即说道:“不要去吃这个店里的所有东西,包括水。”
夏禾顿时了然,他有点惊恐地看着那杯水。
“这水有问题?”
“有药,但是分不清是什么药。”
空烟紧皱眉头,她凑过去闻了闻,没闻到有什么味道,也就是周泠才能尝出来。
周泠说道:“昨日还没有,今儿个他们来了就有了,这老板是个不耿直的,竟然拿了人家的钱对我们动手了,也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说法,明明我们才是先来的。”
他开着玩笑,把水倒在地上。
空烟知道了周泠的意思,不过如今那莽子哥被踢成那个德行,她也不用太担心什么。
正当空烟打算再写点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三声以后南风推门进来了。
南风刚才去了外面,不到一炷香时间竟然又急匆匆回来了。
“主子!有人在跟踪咱们。”
南风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他平时都淡定惯了,第一次有这种时候。
周泠闻言只说:“谁的人?”
看南风这个样子,周泠大概也能猜到是谁了。
南风看了眼空烟,没有说话。
周泠便说:“说吧。”
南风沉默了片刻说道:“属下刚才出去查看,和一个黑衣人刚好面对面遇到,于是就追了过去,那黑衣人自知打不过属下就服药自尽了,但是属下在他身上找到了这个。”
南风把东西递过去。
周泠看了一眼,是一个很特别的令牌,形状是羽毛的样子,上面刻着很多不认识的符号,有点像梵文。
这令牌太特殊了,周泠看到过一次。
他接过令牌摸了摸,然后说道:“羽林军,是皇上的人。”
空烟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平静。
皇上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们。
周泠说道:“不用管,他们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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