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姑娘不必多礼。”姜旻哲微微颔首。
“小姐,您没事吧?”阿娩跑到空烟身边,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空烟拍了拍阿娩的手,示意她安心。
“小姐,奴婢有要事禀报。”阿娩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事?”空烟问道。
“是关于那些外邦人的事。”阿娩说道,“奴婢打听到,最近汴京来了许多外邦人,他们都打扮成难民的样子,混进了城里。”
“什么?”空烟和姜旻哲闻言,都是一惊。
澧朝向来对外交往甚少,更不允许外邦人随意进入,如今汴京局势动荡,这些人却在这个时候混入城中,必定不怀好意。
“他们有多少人?都混进了哪里?”姜旻哲沉声问道。
“具体人数还不清楚,但应该不少,而且他们似乎很有目的性,分散在汴京各处,奴婢担心……”阿娩说到这里,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看来,有人想要趁火打劫。”姜旻哲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这些人来者不善,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他们的目的,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空烟沉声说道。
“不错。”姜旻哲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这样吧,阿娩,你继续派人盯着那些外邦人,一有消息立刻来报。”空烟吩咐道。
“是,小姐。”阿娩领命而去。
“空烟姑娘,你打算怎么做?”姜旻哲问道。
“我想先去会会那些外邦人,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空烟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你要亲自去?”姜旻哲有些担心,“那些人来历不明,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空烟自信一笑,“更何况,我可不是一个人。”
她说着,拍了拍腰间的佩剑,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姜旻哲再次找到空烟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你知道他在哪儿?”空烟开门见山,语气急切。
姜旻哲看着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能救他,你会付出什么代价?”
“什么代价都可以。”空烟毫不犹豫。
姜旻哲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你真的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
“是。”空烟回答得斩钉截铁。
姜旻哲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哪怕,要你与仇人为伍?”
空烟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当初是谁杀了你全家吗?”姜旻哲的语气平静,却像是在空烟心头投下了一颗巨石。
“我当然记得!”空烟咬牙切齿,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你可曾想过,要手刃仇人?”
“我做梦都想!”
“好。”姜旻哲点头,“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救出太子,我就告诉你,是谁杀了你全家。”
空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和不安:“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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