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美女过来？！”
老杨听到袁淮这话瞬间口吻都没那么热情了。
“小伙子，夜总会美女多的是，你介绍女人来可就不值你这个价了！”
袁淮皱眉道：“这种行业的，就算没你给我开的更高价，也十块一小时吧？”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你们行业不正规，而且之前你们介绍我女朋友过来时提出的价格就是这么多的。”
电话那头老杨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安静了片刻。
随后他大方地回答道：“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
“所以你说的美女是你女朋友？”老杨转而询问道。
袁淮并没有准确地回答老杨道话。
他在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又犹豫了片刻才忍不住询问另一个问题：
“那提成呢？！”
“小伙子，你很贪啊！”老杨道。
“你刚刚说有提成的。”袁淮反驳。
老杨道：“可我也说你介绍跟你一样外形条件的人过来才有。而且，你刚刚也说了，有人介绍你女朋友过来，就算有也不是你的。”
老杨的话有理有据，袁淮也不多纠结了。
但此时他心里还是冒出了一个质疑的问题。
“最后问一句。”袁淮道：“介绍我过来的人，她有提成吗？！”
袁淮虽然此时都已经算计到姜黛头上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再三确定姜黛没有算计他。
“你不是自己主动来的？”老杨反问道。
袁淮这下才安心下来。
随后对老杨表示自己会介绍一个比今天看到的包间里的女人漂亮很多的美女过来，顺便进行了好一番的讨价还价。
希望他可以给高一点点底薪和并且若是看上了能提前预付一些工资。
若是其他来应聘的，老杨早就没功夫了对方了，但袁淮毕竟不同，他还是给了一些耐心和脾气，一一都答应了他。
……
和老杨说定后，袁淮第一时间就去了棚户区找姜黛。
一路上他都带着紧张的情绪在心里组织着语言。
咚咚咚……
他再次敲响这道在棚户区格格不入的门。
孟婷打开了门瞧见来人是他，眼里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嫌弃地神色。
“我找姜黛，她在家吗？”袁淮询问。
这次孟婷是打开门的，他视线越过孟婷看到房间里那更加不符合棚户区的装修和家具，一整个震惊住了。
“你们合租屋里装修是这样的水平？！”袁淮疑惑极了。
在他设想之中，她们租的房子里面就是到处是老鼠蟑螂、什么都破破烂烂的环境。
而姜黛之所以之前不愿意让他进屋里也是因为觉得丢脸。
孟婷听他这么问，配合地询问：
“装修成什么水平，你去问房东呀？怎么？你这来找人找着找着就看上这房子要租房了？”
还别说，这屋里的装修袁淮是真看上了。
简直堪比他们家以前在电梯公寓那房子的装修水平。
袁淮对她说话口吻冲的态度很不满：
“女士，无论是电话还是面对面，你从来没有一个好态度，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有素质吗？！”
“你教训我？！”孟婷被他气笑了，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滚！”
说完，她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大门。
“你！”
袁淮更是生气。
“蛮不讲理！”
……
没了孟婷这个"室友"的信息，袁淮便也不太清楚姜黛的具体行踪。
无奈，他只有用最蠢的方法在家门口干等。
一直从白天等到晚上，再晚上等到凌晨，等到站的脚都麻木了，终于见姜黛回来了。
可远远的，他瞧着姜黛身边还跟着其他人。
是男人！
还不止一个！！
袁淮瞬间有一种被女人背叛了的憋屈感。
他若不是今天在这里等着怎么可能知道姜黛还有大半夜跟一群男人鬼混的事情。
尤其是瞧着这些男的穿着打扮都极其的不正经，一看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但很快，他忽然间心里又有一种安心和庆幸的感觉，原本他还觉得跟姜黛说计划好的事情有些心虚，但现在没了。
袁淮就这样像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站在门口背着手等着出轨妻子回来跟他狡辩。
而不远处姜黛真认真吩咐完混混小弟事情，让他们各自回家，就瞧见自家门口有一蹲“门神”。
“你可算终于回来了！”袁淮带着怨气有些嘲讽地道。
姜黛扫了他一眼，顿时来了看好戏的情绪。
“你怎么这么晚了来找我？”姜黛态度很好地询问道。
袁淮生气地道：“这么晚？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天了！”
说着他带着怨气地谴责道：“黛黛，我若不是今天撞见，我真的没想到你变得跟以前差别那么大！你竟然刚刚那种乱七八糟的人走在一起……”
袁淮的口吻带着浓浓的失望。
但他转而又道：“虽然你的改变我有些意外，但是我是爱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了什么都爱你，所以我愿意接受如今不完美的你。”
姜黛别有深意地嗯了一声，就有些不耐烦他还不进入主题，让她看看他又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此刻，袁淮忽然也安静了。
倒不是他刻意的不说话，而是，他觉得自己说了那么多深情的话，姜黛怎么地也应该是感动的稀里哗啦，然后说着感谢他的话。
如此，他原本的想法才能容易推进。
结果，她就一个“嗯”就完了？！
姜黛百无聊赖地微微活动了肩颈，就是不接他的招。
最终，袁淮也等不下去了，只能生硬地开口：
“黛黛，你知道你给我介绍的工作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姜黛道：“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大晚上来找我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姜黛一句话再次带跑他的节奏。
他重新再脑海里把思路理顺：
“黛黛，你介绍的那个工作在夜总会，是在那种地方陪人唱歌给人跳舞的。这种工作女人做也正常，我一个大男人做多不像话！”
女人做正常？
嘶…………
姜黛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这恶心玩意儿现在说话底线这么低了？
该不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
“也没有吧？我觉得这工作男人做才最好！”姜黛反驳道，“男人被男人随便摸几下，都是同性，他有你也有，你不吃亏！”
袁淮：！！！
不是，姜黛 就不能闭嘴？她说一次话带偏一次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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