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脸蛋太漂亮。
儿子一上瘾,那还能再找个好姑娘传宗接代。
“爸,你不知道,她特别对我的胃口。”贾有志看着程酥酥,浑身就忍不住燥热起来。
贾原皱眉,看向程酥酥手腕上的绳子,他儿子什么时候不被女人追求喜欢,这个女人还不情不愿?
“不好了!被抓了!”
忽然有一个慌慌张张的青年开着车回来,手里还拿着钥匙。
“谁被抓了。”
“管家,还有其他人……我当时拉肚子没过去,再过去的时候警察就把他们全都带走了,我只能赶紧开车回来报信!”
“警察?”
忽然,被贾有志带来的女人掀起眸,镇定自若。
“放了我,还能少蹲几年,不然一会我男人就来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什么意思!你绑架有夫之妇?”贾原瞪着贾有志,“你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警察都过去抓人了。”
“没有,爸……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去警局打个招呼,给他们捐个车,或者弄几个摩托车这事不就过去了吗?”贾有志捂着脸,“哎呦,我这一身伤疼死了,得赶紧回去休息,报警我也会报啊!他还把我三千块的表打坏了。”
贾有志拽着被绑着手的程酥酥,一溜烟上了楼。
程酥酥被狠狠地推到了地上,贾有志冷着脸,蹲着身掐着女人的脖子,“看来我对你太温柔了,谁让你跟我爸胡说八道的!”
女人脸色涨红,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挂着湿润的小泪珠,红唇痛苦地张开,娇艳欲滴。
贾有志松开手,低头冷冷一笑,“看你男人先来,还是我先玩完你。”
女人躲着他的手,贾有志皱着眉头,毫不留情告诉她。
“咋,你还抱着希望?我告诉你,警局我有人!就算他来,也得滚蛋,大不了给他点钱。你们这些小人物,底层的垃圾,富人的玩具,估计都没有见过我们家这么大的房子吧,呵呵呵,让他来,我好好招待他,打断他一条腿,给他多少补偿好呢?一千?两千?也不知道他多少能松口,我估计都叫不到两千块钱他就乖乖滚了。”
贾有志恶劣一笑,舔了舔唇,“说不准这次给了他钱,下个月他又把你绑了送回来。”
程酥酥听他说话就恶心,男人的气息让她生理不适。
如果今天被这种恶心的人碰了,她会恶心晕的。
“他不是这种人,他不会放过你的!打死你我都不会求情的!”
看女人垂涎欲泣的模样,贾有志含糊着答应她。
“行,我等着他打断我的腿。哦,忘了告诉你,我锁了门,这门就算是大炮来了也轰不开。”
他脱掉外套,一脸色相,在他眼中程酥酥就是待宰的羔羊,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出他掌心了。
程酥酥微微用力一挣,手腕上的绳子就开了。
一定是老陈故意绑的,看着很紧,实际上用力就能自动打开。
她袖口一直藏着一把小刀,老陈也没有收走……
大概是她路上悄悄告诉老陈,她可以救他老婆。
“我都要脱你的衣服了,你男人怎么还不来打断我的腿?”
贾有志呵呵一笑,低头用手指刮擦女人细腻的脸颊。
忽然,他的笑容一瞬间凝固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踹开他卧室的窗户,随着玻璃渣四散,利落落地。
“这不是来了吗?”男人森然开口,一双眸蕴藏杀意。
贾有志被他打到灵魂深处都自然而然产生了对他了恐惧,不自觉往身后跑,一边打开门跑一边喊。
“来人!抓人!”
“来人!”
人呢?
平时家里除了外出办事的打手,还有一部分人守着各个出入口,一旦他喊就有人冲出来。
这一次却没有。
顾译国在追他,脚步沉稳。
贾有志慌不择路地逃跑,他从楼梯上急着滚了下去。
就像一个臃肿的球,叽里咕噜滚了下去。
然而还是没能喊到一个人。
直到顾译国下楼,看着他宛如看着跳梁小丑的动作,等着他挣扎够了,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
他一脚踩在了贾有志的大腿股骨关节上。
啪嗒。
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贾有志脸色煞白,疼到喊不出声音,整个人瘫在地上。
“还是第一次有人求着我断他的腿。”男人语气森然。
贾有志愤怒到了极点。
“我爸……是车行老板,你弄残废了我,没有你好果子吃!到时候让你坐牢,你女人还是我的!”
“那就试试。”顾译国眸眼冷冽,“试试是谁要坐牢。”
警察鱼贯而入,贾原被两个警察簇拥着。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将所有的贾家人员都控制住了。
他也是被控制住后才知道被绑架来的女人有这么大的靠山!
她的男人在营地也不是无名小卒!可此时看着儿子被人踩断了骨头,他也气急了!
“救人就救人,你有什么权利打我的儿子!”
“我要举报,我要举报你!”贾原脸红脖子粗,“你没有理由这么做,我要报警,他殴打我儿子。”
“随便你。”顾译国冷着脸,扫了贾有志一眼。
贾原气急败坏!
“营地也有制度,你能随便把老百姓打骨折吗?”
顾译国仍然是不为所动,贾原心疼地看向儿子,他现在也没办法,幸好已经叫司机老陈上去处理现场了。
“儿子,你带着警察去楼上,只要她没事,你就不会有事!”
贾有志看着父亲被警察簇拥着,手上还戴着手铐,头皮发麻!
他知道父亲的意思,只要程酥酥身上没有被折磨的痕迹,他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绑架程酥酥,是她为了自己的钱,勾引自己!
到时候,理亏的就是这个男人!
此时,楼上。
老陈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酥酥,女人正用绳子往身上套,“警察来了……你这是干什么。”
“快把我绑起来!”程酥酥一脸焦急,往嘴里塞了一颗药,小腿刚包扎好的伤口被撕裂。
程酥酥扯开纱布,指尖沾着血往身上抹,再揉了揉一把头发,看着就衣服屈辱被折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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