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过很多侦查课,心理课,怎么审问犯人怎么捕捉有用的信息,为什么就在关于他妹妹的事情上面把这些知识全都忘了呢!
与此同时,有人惊叹地从咨询台往外走。
“路氏一汽的股票被包了!二十万股。”
“这个路氏一汽,是什么来路,谁包圆了?”
“从没听说过,还这么贵,一口气拿出二百万……那得是长平吧。”
“不是长平,是傅家的昌盛,出了名的女将军啊!”
“厉害。”
傅正瞳孔骤缩,冲着里面交易所跑过去。
傅媛正在签字,他上前夺过来,已经买完了。
“傅媛,你在干什么,杨英欠王落雪的欠条,到底是谁借的钱。你那里来的二百万,买这个狗东西!没有人看好这支股票,你是要毁掉我们傅家的名声,傅家的一切。”
“哥哥,在你眼里,我什么都比不过程酥酥,但是今天,我感觉到你对我的疼爱了。”
傅媛面带微笑,“你为了我找程酥酥的麻烦,你相信我,我太开心了,等我跟着路总开了汽车公司发了财,你就是副总了。”
“我不稀罕,就算你发财,也跟我没关系,我只问你。”
你被王落雪管黑屋,是因为罪有应得。
你被杨英出卖,是因为你一直利用你最好的朋友伤透了她的心。
你自杀只是为了引起他的疼爱,好拿走他的积蓄达成自己的目的……
“傅媛,你要是不跟我好好解释,你就众叛亲离了!”
“你知道怀疑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做的。”
傅媛脸上的笑容消散,他手里拿着认购书,二百万,齐了。
她完成率对“路连平”的承诺,以后他会跟自己合伙。
“哥哥,我们傅家要崛起了,我至少会成为全省首富。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的事,以后王落雪跪着求我我都不原谅,杨英……等我回款了,就把用她名义借的钱还上,她还是会死心塌地跟着我的。”
顾译国在梦里跟着路连平做汽车,五年就成为了全国前十的富豪,汽车大王之一。
她就算比顾译国差一点,也至少成为省富第一。
“我不管你多有钱,你都不是我的妹妹。”
傅正眼睛通红,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他妹妹说出来的?
这么对杨英,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傅正憋了半天,“程酥酥呢,你不说实话,我会调查清楚,她有没有参与你被猥亵……”
“没有,哥,这重要吗?我要凑二百万跟路连平注资合作,除了银行贷款还有我的积蓄,另外用顾译国的名义借了王落雪的十二万,王落雪谨慎,一定要让本人签字,我就让杨英签了……她大概知道了我骗她,借着给我借钱的名义把我灌醉带去小黑屋……”
剩下的傅媛不愿意回忆了,她确实被吓到了。
这些话之所以全部告诉傅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不清楚,最后哥哥也还是会调查清楚的!
“哥。”
傅媛皱着眉,“反正我听警卫员说,你都已经得罪她了,你是我的哥哥,你不能喜欢她,我讨厌她。”
傅正没说话,看着傅媛,就像是看着陌生人。
“爸爸还在为你和张平的婚事操持……你这么有主意,应该不会结婚。”
“除了顾译国,没人配得上我!”傅媛眯着眸子。
她十分坚定。
傅正攥紧拳头,最终什么都没说,低着头。
他苦笑一声。
“我知道了。”
“哥!你别走,从你那你拿的钱,我都会十倍给你,你相信我,路连平低调你不知道,他未来是……”
傅正脸黑成碳了!
他甩开傅媛的手,恶狠狠地捏着她的肩膀。
“你最好清醒点,一点底线都没有,为达目的连我都骗,你自己就是大夫,吃点精神病的药行不行!”
傅媛还没说话,傅正转过身就走了,决然无情。
杨英站在外面,冷风中,漫无目的地看着天空。
傅正停下脚步,“十二万,我会替我妹妹还给你。”
杨英看着傅正,笑了笑,“你终于明辨是非了。傅教官,傅媛是疯子,你终于相信了。”
傅正重复一遍,“王落雪那边欠条你不用管了,我给还。”
“你准备卖车吗?你的钱昨天都被傅媛骗走了,以你的性格,不会回家找傅老要钱。”
“我怎么弄钱,都跟你……”
“你的车,差点撞死了程酥酥,右侧车灯烂了,就是证据。”
“什么……”
傅正微微一愣,确实如此,右侧车灯坏了,他一直要用车,没有维修,所以现在还是坏的。
可是小媛当初说……
她说什么重要吗?反正,她一直在撒谎。
他不愿意相信傅媛用他的车想要撞死程酥酥。
可……这是在逃避现实。
“是不是觉得你今天嘲讽程酥酥的话特别可笑?现在,你也是傅媛的帮凶了,坏而不自知,更让人讨厌!”
杨英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傅正愣在原地,任凭夜里的冷风吹刮。
很久,很久……
……
“多可笑,还要给我一百万的欠条。”女人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举着一张欠条,眸眼带笑。
“说不准是真的。”
顾译国揉着她的肩膀,揉着揉着女人的香肩,大手慢慢的游走到了她的窄腰上。
“真的?”程酥酥的注意力全都在这张欠条上,她学医懂阿拉伯语,懂英语,就是不懂这个……甩体字,看了半天连名字都没看出来,总觉得对方是故意胡乱签字的。
“他助理说应该给我开一百万的欠条,不过因为生意暂时用钱多,还不能给这么多……”
“一百万?”
顾译国认真道,“那这么听,确实有一点不靠谱。”
他的手已经绕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想到妙妙的画,一家四口,他下意识揉了揉。
“干嘛!”
痒!
她推开他的手,把欠条叠起来放到了桌子上,随手这么一放,打了个哈欠,“困了。”
“睡吧。”
顾译国老老实实克制自己,把手规矩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一路送到了房间。
“你抹一点跌打损伤的药酒。”
女人声音软软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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