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也是微微安定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倒好解决,钱能摆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
不过这方面的损失,得从另外的地方找补回来。
一念及此,丁方看了丁明义一眼,问道:“你和纪秋雅关系到底到哪一步了?有什么进展没有?”
丁方如此跳脱的思维,让丁明义顿时一愣,连忙摇头:“还没,那丫头片子也挺糟心的,说什么也不让我碰,最近还有点蹬鼻子上脸对我爱理不理的……”
“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丁方冷哼一声:“她矜持的话,你就强硬一点,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矜持的起来吗?亏你还是什么狗屁虞阳城四大公子,玩女人都不会?”
“可是爸,那纪雪凝那边……”丁明义有些惊讶的开口。
“纪雪凝那边我来搞定,你赶紧把和她女儿的事情定下来。”丁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雷霆集团不能徐徐图之了,现在我们急需这笔资金!”
……
对林动来说,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哪怕纪秋雅这个骄傲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失魂落魄,他也提不起兴致。
反而是拍卖会的钱到位后,林动第一时间打算开始操作购买郊外的山地。
只是还没等他联系吴尚勤想要通过他跑一跑手续,却是先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虞阳城主谢伟彦有请!
来到吴尚勤住的小区外,吴尚勤正站在一辆奥迪车的边上焦急的抽着烟,一看到林动就火急火燎的拉开副驾的门招呼林动坐上来。
“林动,赶紧跟我走,出事了!”
吴尚勤在虞阳城的地位极其特殊,平时十分的老成稳重,然而此时表情却是有些掩饰不住的慌乱。
“没问题。”林动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坐上了车。
吴尚勤正要发动汽车,却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林动,这次我们是去看病,你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用。”林动摇头,随即脸色也是一凝:“是城主吗?”
“不是,是谢城主的女儿,很棘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吴尚勤叹了口气,竟是摸了个警报器装到车顶,然后呼啸着冲了出去。
“嗯。”
林动心中微微一松,点了点头。
自从前段时间拜访过谢伟彦后,林动一直都很克制的没有去打交道。
毕竟对方身为虞阳城市明面上的头号人物,自己上赶巴结的话,难免落人话柄。
不过私底下,林动和吴尚勤的交流却是非常多,毕竟这份友谊是相当难得的。
而且对方前前后后也是帮了不少忙,这背后肯定也有谢伟彦的默许和善意,否则以吴尚勤在东华市的特殊地位,是犯不着对林动这么刻意交好的。
而吴尚勤口中所说的谢伟彦的女儿,林动也心里有数。
先前谢伟彦几次犹豫,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小姑娘的病不好启齿。
吴尚勤急得不行,将的车子开的又快又急,所幸是车子上装了警报,一路上算是畅通无阻,转眼之间就来到了那个之前来过的清净小院之中。
简单的客厅里,头发中夹杂了不少银丝的谢伟彦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厨房里传出传出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空气弥漫的菜香味儿。
“谢城主。”
吴尚勤一进门身子就矮了半截,上前小声打了个招呼:“林动来了。”
谢伟彦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下身是普通的西裤和皮鞋,闻言摘下眼镜,笑着站了起来看着林动伸出手:“林动,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谢城主。”林动上前和谢伟彦握了握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了片刻,笑道:“谢城主有些操劳,应该多注意休息。”
陪着谢伟彦聊了几句后,谢伟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吴尚勤,后者立刻会意的起身,说是到厨房里帮忙,将客厅留给了两人。
“林动,想必你应该也猜到我这次请你来的意思了。”谢伟彦点起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脸上露出微微疲倦的神色。
“嗯。”林动点头:“谢城主您不用客气,病不讳医,有什么情况请尽管说。”
“是我女儿谢涵涵,她的情况……”
谢伟彦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良久才摇摇头站了起来:“罢了,林动你自己来看吧。”
林动随着谢伟彦上了二楼,穿过走廊来到南向一个房间门口,这里的阴冷感觉越发重了一些。
谢伟彦推门进去。
十几个平方的小屋里,四面墙壁和地板全部贴着白色的的胶垫,窗户和门缝则是带着厚厚的隔音棉。
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张木床,床沿和床头同样包着厚厚的胶垫,而床的四个角则是绑着四条韧性十分强的橡胶绳,一直向上延伸,另一端分别捆在床上一个坐着的小人的四肢上。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淡绿色的睡衣,正双手抱膝坐在床中间,将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只有乌黑发亮的头发披散下来。
“涵涵,爸爸来看你了。”
谢伟彦站在门口柔声说道。
床上的小女孩没有丝毫的反应。
“谢城主,这是……”林动看着这个明显特制的房间,微微皱眉。
“涵涵是前段时间才跟她妈妈一起来虞阳城,原本都很正常……”
“只是从半年前开始,涵涵的脾气开始变的很暴躁,经常在学校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一开始我们还劝得住,后来越来越不行……”
“后来……还发展到用铅笔去袭击同桌,我们只好将她从学校接了回来。”
谢伟彦脸上满是苦涩的表情。
“只是回来以后也没有变好,晚上还会间歇性的发狂乱叫,白天也不肯吃喝,只能靠营养液给她维系基础的生理需求。”
谢伟彦望着房间里的女儿,眼中充满了怜惜和担忧。
“后来没办法只能关在屋子里,但是也只是权宜之计,发作的频率少了一点,但是发作时更加暴躁,只好将她绑着,以免伤到自己。”
“你也知道我身处这个位置,一言一行都分外敏感,没法去医院治能请人来家里,安南省的专家甚至京城的专家我都请了,但是都没有结论。”
“有的说是间歇性精神病,有的说是颅脑炎症,各种说法都有,各种治疗方式都试过了,都没个定论……”
“本来不想麻烦林动你的,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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